是个人都知道这鸿门宴去不得,偏偏被前助理狠狠坑了一把——他回错人了。
发现的时候都已经过了大半天,都不知道该庆幸客户没什么怨言还是先杀了那个助理。
他一没钱二没情商三没车,三无青年,又不适应这种场合,以前能推掉的,不能推掉的都一股脑推掉了,现在只能苦兮兮找来狗头军师。
朋友沉思了会,“有什么特靠谱的师兄师姐吗,让他来撑撑场面呗。”
熠蒙也跟着想了想,“跟上学的同学都没联系过了……”除了朋友圈动态里边刷出来的,知道一个两个混的比自己好多多了,再点几个赞,什么都没了。
朋友又沉思了会,“那你们公司的同事呢?有没有特有能耐的。”
“我到现在都没记住他们的名字……不熟啊……”
朋友也郁闷了,“那你在公司没有熟的啊?!”
熠蒙挠了挠头,“有,老板。”
“你老板是褚禾吧,你怎么就跟他熟啊?”熠蒙掰着手指头算了算,“方案,报告,还有策划书都是他给审的,还要汇报工作嘛。算熟了吧?”
朋友扶着脑袋,这家伙也不认识什么亲戚的,说得上话的估计就他和褚禾俩人,妥协了,“行吧,去问问看。”
熠蒙扒拉出手机,打给了一个叫“阿江”的人,“阿江是谁?不是打给褚禾吗?”
“阿江不喜欢别人叫他阿禾,说江听起来比较有气势。”
朋友震惊了,“你之前叫他阿禾?”
“就叫了一次……诶,阿江接了,”熠蒙捧着手机,跑到阳台,撅着屁股开始巴拉巴拉地说了,朋友看他还没开始说,就已经一脸乌云散去的表情,深觉无奈,“……呵,男人。”
熠蒙从阳台回来时,脸色已经阳光明媚,本来不想麻烦阿江,都怪阿江太温柔了,“阿江让我上他家。”朋友急忙拉他一把,“他同意了?”
熠蒙拨开他的手,随意地,“嗯。”
……这里不需要他了,这里只有一个过河拆桥的**朋友,朋友站起来,大声吼了一句,“那爸爸走了!”
熠蒙随意摆了摆手,“走吧走吧。”在地上一片狼藉中穿行,“……呵,男人。”
朋友走了,熠蒙从地上卷扒出衣服,打车去了褚禾家,打电话的时候阿江还睡着。虽然很对不起阿江,但熠蒙还是毅然决然摁响了门铃,还没摁两下,那扇门被打开,熠蒙一把扑上去,“阿江。”
褚禾一副没睡醒的样子,托住了熠蒙,没让他滑下去,步子往卧室里走,声音沙哑,“怎么这么早就来了。”
熠蒙搂住褚禾的脖子,双腿盘在他腰间,声音都透着喜悦,“想早点见到阿江。”
阿江身上香香的,阿江没睡醒的表情很可爱,阿江会抱着他,阿江的声音很好听,阿江的家里很干净,阿江做的早餐很好吃。
没人告诉他的感情——那种想要撒娇,想要抱住阿江的感情,只对阿江一个人的感情,阿江会包容。
“再睡会。”褚禾将被子盖过两人的肩头,又闭上了眼,熠蒙是困的,昨晚睡不好,今早一大早把朋友叫来家里,也觉得困。几个呼吸间也就睡着了。
“阿江,九点了。”
熠蒙的声音,褚禾将眼睛打开一条缝,“该起床了,阿江。”熠蒙动手挠他,左一下右一下,不痛不痒,睡着的人没有动作,挠痒痒的人自己玩的倒很开心。
轻轻握住乱挠的手,褚禾看着坐在他腰间的熠蒙,笑了笑,“你先起来。”
他很开心,对于熠蒙对他的亲密,他足够了解他的总经理,除了工作,对感情,对社交,都有着茫然的空白,在遇到时还会像雏鸟一样奔回他身边,要他细细牵引着才能前进。
这只雏鸟还不知道——他自己已经主动将褚禾牵往爱情的路上,走了很长一段时间。
没人告诉他的感情——那种想要撒娇,想要抱住阿江的感情,只对他一个人的感情,褚禾会包容。
熠蒙从床上下来,“阿江阿江,要穿什么衣服呀?”没人应他,回头一看,阿江还在洗漱,嘴角有一圈泡沫,熠蒙当下就扑过去,压在他背上。
褚禾被撞了个踉跄,还是稳稳将熠蒙背在了背上,空出一只手扶住他,含糊不清地,“小心。”
等褚禾洗漱完,熠蒙先他一步蹦着去衣柜里瞎找一通,整齐的衣服被搅成一团,“阿江阿江,要穿什么衣服呀?”
褚禾从熠蒙的手下拯救出一套宝蓝色的西装,笑了笑,“这套。”
他眼光不差,衬得熠蒙白皙又生动。
“阿江,好看吗?”
褚禾伸手替他把衣领整平了,温柔一笑,“好看。”熠蒙一把抱住褚禾的腰,“谢谢阿江!”
眼看问题都迎刃而解,熠蒙眼睛都快笑成一条缝了,“阿江阿江,你和我一起去是吗?”
褚禾抬手,将他嘴角的饼干屑抹去,“嗯。”去帮他的总经理撑场面,“我的荣幸。”
熠蒙开心得快要原地起飞,穿着那套宝蓝色的西装在褚禾家晃了一整天,本来还有些焦急无措的心情,看到褚禾就消散了。
朋友的放心不假,褚禾这种人拉出去就够场面了,看到也容易让人安心,就是——太够场面了,一路上都被无数行人行了注目礼,迟钝的总经理都发现了端倪,“阿江,你今天真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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